了也没事,小弟应该更底层吧,拍哪个都一样,反正不影响本子。”
刘亦辰似乎松了口气儿似的,又靠回到沙发里,翘起了二郎腿;“哎,你说要真来得小弟得啥样?刚才那服务员的样?”
“可能吧,不过那营养不良的样儿谁要?”熊振台不屑地笑了一声;“我觉得应该挺娘,脸上还化妆。”
刘亦辰听了笑得直颤;“那不成人妖了?”
熊振台点头;“我擦……,都给男人干pì_yǎn了不是人妖是什么?”
刘亦辰歪过头;“你怎么知道是干pì_yǎn?”
“那你说除了那还有哪?还能玩哪?”熊振台认真道。
刘亦辰眯着眼睛想了想;“嘴!还有手。”
熊振台一听瞪大眼睛,半天道;“真……,还不如pì_yǎn呢……,”接着熊振台自言自语道;“好好地怎么干这个呢,被干那爽?”
“嗨……,”刘亦辰一脸我明白的表情,伸出右手,五指微蜷,食指和中指并拢,跟拇指轻搓道;“为了这个!”
熊振台撇撇嘴,不再说什么。
虽然这次的纪录片做这个主题,但熊振台就是不明白这帮人,这个群体,同性恋他见过,他们学校就有,基本都是表演系的,一个个眉清目秀挺精神,但是他还是打心眼儿里觉得这帮人怪异,虽然他明白这不是病,而谈到“小弟”这个群体,他更是觉得匪夷所思了,甚至带了点轻蔑。
正在他两人聊得起劲儿时,深色的雕花大门又打开了,这次来了个成年人,个头一般,穿着白色的衬衣,卷着袖口,衬衣下摆扎进裤腰里,下面穿着浅咖色的休闲裤,外加一双休闲鞋,成年人没急着进来,先是在休息室里看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熊刘附近,然后大踏步的走了过来。
这次二人没有像上次那样正襟危坐,而是很淡定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门,然后继续聊自己的。
“先生们打扰一下,请问是刘先生和熊先生么?”成年人走到他们面前,面带微笑的询问。
这下把熊刘二人吓了一跳,正主来了!
二人立刻站起来,露出了大大的微笑,大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同时双眼放光,边握手边上下打量这位“小弟”。
这位小弟看着年即可不小,怎么也要二十五六了,但人长的……是真不错,至少熊振台觉得这样放他们电影学院也算能数得上个的,标准的桃花眼带卧蚕,笑起来看着很亲切,鼻梁挺直,鼻头不大,嘴是元宝嘴,自然上翘,左嘴角边还有个小小的痣,像是吃点心粘上去的芝麻一样,很俏皮。
“你好,我是熊振台,”熊振台第一个握手,同时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使劲抽了一下鼻子,熊振台分辨出是冷水的味道,这味道清爽干净。
“你好,我叫石秋,”石秋面带和气微笑跟二人打着招呼,心想这就是那个找事儿二人组啊,两个生瓜蛋子。
四十分钟前,石秋被叫到高正的办公室。
“拍片!?”石秋睁大眼睛,有些诧异;“怎么又来了……。”
高正的死人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这次不同,是我那个在电影学院上学的表弟,他和他同学想搞个什么小电影,就应付毕业的,也不知道谁想的馊主意,要拍什么……坐台小弟,所以我想你就替他们应付一下吧。”
石秋明白了,他记得高正以前提过,他有个富二代表弟在这边上大学,挺不争气的,高正一直不怎么想搭理他,现在跑来找他了,又不好脱开这个关系,所以高正要他替自己打点呢。
“行,那还是按老规矩,后台几块儿地方不让他们去,不会让小弟们跟着瞎说,”石秋点点头。
“嗯,那个……其实你要不愿意也不用勉强,毕竟以前……,”高正注意着石秋的面部表变化。
“没事,两个孩子而已,”石秋恢复笑容;“有没有什么特别交代的地方?”
高正从抽屉里拿出两张银色的卡;“你把这个给他们,这样万一你太忙了,让他们拿着这个自己走,这样也不会走错。”
“好,还是高哥想得周全,”石秋微笑,起身双手接过银卡,高正递卡时顺便在他手上摸了一把,石秋没什么反应,把卡塞进口袋里就出去了。
“你们主要想拍些什么?”石秋带着熊刘二人进了个小包间,上来饮料后面带微笑地询问。
“呃,我们主要是想拍摄夜总会的夜间世界,向观者展示里面工作人员的生活和工作常态,还有从业的心路历程,因为很多人对这方面的了解并不多,而且会自己给他打上灰色地带的标签,我们这次的目的就是揭开他的神秘和隐蔽之处,让更多人去了解和正视这份工作,和这个群体,并且能给这个群体给予一定的理解和同情,”熊振台坐在沙发里,双臂的胳膊肘抵在膝盖上,十分认真地给石秋做了一通解说。
石秋挑了挑眉毛;“我不觉得我们需要同情。”
“嗯,你说的是你的想法,但你的想法不代表所有人,说白了,要可以谁愿意来这工作?”熊振台严肃道。
石秋很和气的笑了笑,掏出一包苏烟,抽出一根点上,慢慢吸了一口吐出来,在烟雾缭绕之后眯着眼;“这里工资高,有福利有保障,加班有补助,节假日算三薪,每年会组织两到三次免费旅游,如果运气好能碰见有钱的主顾认个干爹,也有人离开后成为模特明星,当然这主要是靠自身努力得来的。”
熊振台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