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吃。过了阵子又问我怎么洗衣服,哪些应该一起洗,哪些应该放柔顺剂,又过了几天问我说怎么才能挽回感情。我只是随口说一句,也许他不喜欢在下面,他就乖乖照做,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迟钧书怔住了,原来白恒回来之后那么顺从,笨拙的讨好着自己,不过是想挽回这段感情。可他没有领过情,还有些反感这种顺从。他想起那次白恒做饭给他吃,按张云逸说的,其实明明是刚刚学会的,却嘴硬着说自己以前就会。还有那次,自己把他按在床上的时候,他也没怎么挣扎,那不是因为他喜欢,而是因为他想挽回自己。
“怎么没动静了?”张云逸接着说,“我还没说完呢,你也不想想,就冲我们俩认识这么些年,我能让他在店里只做个普通的发型师么,我甚至都跟他提出来让他入股。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他说他没有钱,我跟他说不用太多,十万八万没有,五六万也可以。但是他还是没有,你是不是也很好奇,入行这么些年,怎么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我也很好奇,我更好奇的是,你说你店面那地段,哪个业主脑袋让驴踢了能给你打六折,你不好奇么?我告诉你啊,因为那四成是白恒那傻子帮你垫的。”
“你是说,我顶下这店面的钱,里面有四成是白恒的”,迟钧书发音发抖的问。
“没错啊”,张云逸说,“不光是店面的钱,那傻子怕你刚开业周转不过来,手里剩下的钱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