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公司也是天岳集团下的持股公司吧?”他继续问道,“虽然它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家公众持有类公司。”
他看到四无君沉吟着,将头微微侧向沐流尘的方向。他顺着四无君的目光看过去,沐流尘端坐在被告律师席上的身影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他略微挺了挺身,随即又坐了回去。
蜀道行忍不住再次微笑起来。这只是一个常规问题,沐流尘无法使用他的反对权来帮助四无君。
“如果你记不起来的话,四无君先生,”他微笑着,取出夹在记事本中的一张草表,“我这里有财务数据、现金流权和直接持股所有权数据,我想这些数据可以帮助你回忆格林伯格公司的最终所有权。”
“是的,”四无君说,他没有去看那张草表,“格林伯格公司的确是天岳下的持股公司,但是它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哦,请不要紧张,四无君先生,”蜀道行说,“我无意和你在这里探讨关于你非法转移资金的问题。”
这一次,他看到沐流尘立刻从被告律师席上站了起来,但是他不等沐流尘说出“反对”两个字,便抢先说了下去,“我想请四无君先生和我一起回忆一下当年的南部市场。”他大声向陪审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