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哥?”卫辞叫他。
唐逢春便笑,笑意里温柔十分,小舟触岸,他伸一只手去扶她,卫辞如一只小雀,轻巧搭一下他手掌,便轻轻跳到他身边,鞋面上细绢绣花,唐逢春认得出山节子,阿辞喜欢,鞋面上亦是她亲手绣的。
“阿辞。”唐逢春叹一句,将卫辞拥进怀里。
卫辞不语,只笑,双手轻抚他背脊,道:“应哥。”
“嗯。”唐逢春只应她。
“应哥,江南水冷,我跟你去蜀中。”卫辞道。
“好。”唐逢春答。
“蜀中可有含笑?”卫辞问道,“没有也罢,我跟你去,多绣几朵谢不了的。”
“好。”唐逢春仍答。
“你的师兄弟呢?”卫辞问,“他们见了我,会不会……”
“唐门又不是人人铁石心肠,我得此鸿妻,他们怎会为难你。”唐逢春将她拥得紧,把自己当日话语逐字逐句再重说一回。
“那姜百里呢?”卫辞问道。
唐逢春一惊,再低头看,却是秦佩面孔:“应哥。”
便睁眼,醒了。
醒来叹一口气,口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