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沈吟,数秒之後他抬眼,目光灼灼:“萧少,恕在下驽钝。”
我正了正色:“我可以去查。相比你,我手上有更多那方面的资源,若我都查不到,再叫马姨妈死心不迟。”
形状姣好的嘴唇微微上扬,他的唇间飘出一个音调同样上扬的词:“条件?”
好得很。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力。
“还是像上次一样,陪我一晚。”
我笑得狡猾,自觉似狐狸。
“还来?萧少,我提醒你一下,你那裸身的英姿,还留在我这里。”
“晚上可以做很多事,”我笑,“风哥,请不要如此下流。”
第二日,当陈风终於把手机、钱包、跟那些地产文件还给我後,我第一件事便是打电话给老伯。
具体情况没说,就告诉他近期我会回去一趟,麻烦他像抱窝的老母鸡一样守在家里。
然後跟陈风同时出现在了吴强的公司。
吴强见我,眼睛瞪得有鸵鸟蛋大。
“萧少,你这是怎麽了?”
我挥手表示不值一提:“流年不利,今天特地来看小风……小陈,咳,上课。”
叫他“小风”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