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陈风实在太可恨,我怎麽也不愿在他面前示弱。
尝试著挪动身体,将两手放下,直到手掌撑上地板。
上半身倾斜,带动著下半身缓慢得移动。
在重力的帮助下,我成功把整个上身空出了床外,脑袋此时需要费力才能抬起,我索性只看著地面。
只剩最後一步,闭上眼,准备让下身自由落体。
双手猛用力,刚觉得自己在往下掉时,不想却被另一股极大的力道阻挡。
那力道全然违背我的意愿,无视我艰难努力的成果,一秒之间,便让我恢复原状──我再次被搬到了床上。
全身都是汗的我怔怔得看著陈风。
“你再乱来,我就真把你操了。”他冷冷得道。
我张了张嘴,意欲分辩,又觉得回嘴极端幼稚。
陈风没再多话,出去了又进来,手中已然多了两个物件:水杯,尿壶。
他将八分满的水杯递给我,然後把尿壶往床下一塞,才开口道:“今晚我睡沙发,你要喝水还是要排泄,就喊一声。”
一时间我没有反应过来,见他已然将床上的薄被拽了去,往沙发上一躺,我才愕然反问:“你当我的护士?你手下没人了吗?”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