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总算是把霍临秋搞定,刘珀又给他压了压被角,才慢慢走出屋子。
去田里的路是凭印象走的,一路上碰见相熟的村人也都招呼几句。不过此时正是农忙,大家也没心情多谈。自家的田地三亩不到,一眼望去却也不小。刘珀随着众人那样脱了罩衣挽好衣袖,下到麦地。随着身体本能弯腰割麦,起初还有些生疏,锋利的刀剑差点划上手指,可这活计毕竟简单,没多时他就已掌握了要领。
日头逐渐高升,六月的太阳早显毒辣,不仅背上同火烤,连脚下的黑土也像那蒸笼似的灼热。就算有记忆作保,刘珀初尝此滋味还是忍不住怨声载道。约莫个把时辰过去,小小的三亩良田只被收了小片,可怜某人已大汗淋漓口干舌燥,这才惊觉自己竟傻得连个壶都没带。
加上头后伤口初愈实在是有些难受,刘珀索性停了活计坐到了田埂上。艳阳晃得他眼花,看着这被金黄黄的作物,想着这两日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们的大好青年只觉一阵委屈,恹恹地邋遢着脑袋埋进双臂,他整个儿就萎靡在那不肯动了。
这正自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