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无碍,你怎麽不晚几日过来,正好碰上晒书的时日,我这老骨头可是晒不了这般多的经书。”张承继倒是挺喜欢萧奉之,这个年轻人年轻有为很入他的眼,两人说著笑便走进了大厅里,上座,喝茶。
萧奉之也从不拐弯抹角,问了张承继,司翰轩可还存有十几年前闹瘟疫的袖!,那一次就连皇上都得了瘟疫,宫里的人应该会详细记录,存放司翰轩吧。
张承继一听便拂了拂胡子,淡笑不语,说道:“有是有。”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可那袖!已经被宫里的人找了出来,销毁了。”
“销毁了?!”萧奉之的音调不自觉的有些提高,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便微微思忖,说道:“难不成那次瘟疫……还闹出了别的事情?”
张承继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笑道:“奉之,我一直以来都很欣赏你,年轻有为有主见,关键是一张嘴敢说出别人不敢说的话。”
“所以,我问你,你觉得当今天朝……律法如何。”
“奉之不才……只能用暴政二字形容。”萧奉之语气平淡的说道:“张大人所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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