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与凌飞寒欢爱过后,便一直以“前辈”称呼,此时忽然换了“宫主”,纵一样是敬辞,语气间却疏离了许多。
凌飞寒没有察觉他的情绪变化,道:“师父于五年前外出云游,行踪无定,我也不知他在哪里。”顿了一顿,又道,“师父纵在,也不能答应你的请求。玄冰宫孤立世外,第一条门规便是不得插手他派事务。”
他几句话将霍青的出路完全堵死,神情仍旧淡然,也只是实话实说,并非刻意与霍青过不去。霍青听在而立,却更不是滋味,只觉凌飞寒越是清楚明白地看着自己,便越是离自己遥远。这种距离感倏忽间便产生了,远到他便想放弃了所有尊严与鼓起,跪在他脚下求他,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既然有违门规,他霍青何德何能,足叫身为宫主的凌飞寒为他动摇?
一抹悒郁才袭上眉头,便给他摇头一晃而散。门中之事,原为家务,求助于别人不得,更为世间常态。既然求之无用,当下却该速返师门,求诸自己了。
想通此节,霍青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