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给自己上坟,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齐航笑,有点凉
阎烈来时在外面裹着一件夏款长风衣,下摆足足过了膝盖那么长,头上倒是没有帽子遮掩,不过还是戴了一副夸张的墨镜,他造型有些浮夸,手中那束圣洁的百合花真真与他今日的穿着打扮违和感十足,没了以往熟男的魅惑,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阎烈没瞧见躲在层层叠叠众排花圈后方失意的齐航,对着自己遗照灌了二俩半白酒的齐航倚靠着墓碑的后方惬意地放松着身体,从未想过,自己的墓地竟然会是让他得到宁静的圣地。他也没瞧见阎烈大驾光临他墓地。
阎烈毕恭毕敬的将手中的花儿搁在了严启航的墓碑上,然后接连对着自己昔日的偶像鞠了三个躬,之后便对着那张黑白免冠照片沉默以对,似乎在与之神交。
四下无人,一阵空寂。
嗝
哎
一声酒嗝,一声叹息,墓碑前后俩人皆惊。
说白了,虽然俩个都是无神论者,大晚上的,空旷旷的墓地里你一开始认为除了自己没别人,随后你又听到打嗝跟叹息声,换了谁谁不毛骨悚然啊?
阎烈直接从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