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麽给你喂药时那麽痛那麽难喂了,原来是少做了那个!」
「哪……哪个?」
小孩总是行动派的,於是小百川二话不说,一把将杜知书推翻压倒在平滑的大石头上,在後者的惊叫声中将他两条瘦瘦的腿给高高抬起压上他胸膛。
「别……别……」
「之前你给我喂药时是这麽做的吧?」
弯下身低著头,伸出粉红湿润的小舌开屎舔著那个用来喂药的小洞,一圈一圈,探入里头勾勾转转的,还不时用双唇贴上去吸吻,让更多的津液流在那上头……
「啊……」杜知书被他舔得又酥又麻,双手还在死命地推著侵在他两腿间的男人,前头却很没节操地有了反应。
「然後还要这样。」
纤长的手指一点一点送入那被口水滋润得温热湿滑的xiǎo_xué中,虽不怎麽技巧地乱搅一通,但身体早已熟悉那手指的温度和形状,熟悉被那手指侵入的快活,於是乱搅也搅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快意,杜知书眯著眼嘤嘤地呻吟著,眼角的泪像断线的珠子失控地往外滴落,前头的小小蝎也在哭,透明的黏液也失控地从那小小的裂缝往外滑。
当他的身子被小孩挑逗得几乎化了般完全被yù_wàng给包覆住时,随後送入的粗壮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造成疼痛……他甚至拼命地敞开自己的双腿,扭动著腰身,极力地将自己迎上他所深爱的那身躯,邀著对方更深入,痉挛紧缩的肢体像离水的鱼,奋力地想往有水的地方扑去,而林百川,就是他赖以维生的川,他唯一渴望的水……
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林百川闭著双眼,乖乖顺顺毫不挣扎地任凭杜知书用自己的嘴,将那一碗黑乌乌苦得要命的符水一口一口慢慢地哺喂入那双唇内。
於是,那些散失的魂魄,也一点一点地被送回了他的体内。
杜知书温柔地伸手轻轻摸著他的脸颊,用指尖沾著他唇角几滴溢出来的符水送入微微张著的口中,手指依依不舍地抚著那两片薄软的唇。
小孩终会长大,从此以後,应该是再没机会看到这张嘴巴聒噪多话的模样了吧……?
怎麽有些舍不得的感觉呢?
再怎麽舍不得,也只能放手了……若我与你,相遇得更早,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死一活的......如果我们相遇时,我是个人,你也是个人……如果我们能够在都还是个孩子时相遇,一起走过人生大大小小点点滴滴……
他和百川,如果有更多的羁绊,是不是在往後的路上,就更不容易分离了?
告诉我啊百川哥哥,你师父给你卦的那个「蝎」,下面那四个字,是不是相亲相爱,还是不弃不离?杜知书没学过书,懂得四个字的成语也不多,能够想出的,也就这麽些了……
他偏著头望著一旁一枚小碗中,一小块血红色的生肉。
肉是下午村民宰羊时特别给他留的一小块,肉还鲜著呢,张鹏阿叔说,在返魂之前,以生肉代心放入胸口,百川哥哥的心脏就会以那块肉为基慢慢长回来,阿叔交代,肉是越新鲜,之後长回心的速度就越快。
杜知书呆望著林百川片刻,突然生了个念头,而那念头一起来,就像火烧著了柴,一发不可收拾。
他站起身走出房外,找了户人家要了把切肉的小刀子,回到房内关上门,又坐回了床边。
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没几两肉的身子,头一次懊恼起自己这怎麽吃都吃不胖的身体,看看这胳膊看看这腿,不是皮就是骨,想找块肥美点的肉都找不到。
他用双手在自己身上东摸西摸半天,最後下定了决心。
脱下裤子,握著那柄刀,本来打算用他那扁扁的屁股的,但屁股长在他眼睛看不见的地方,弄太大了到时候血流不止,不小心死了怎麽和百川在一起呢?可是弄太小了又怕将来长不出个好心来……
於是他把目标转移到了大腿内部,那地方勉强还捏得出一些肉来……
闭上眼睛……不行,得张著眼睛,不然没小心割到青春小鸟还得了!
於是他狠狠地张大眼睛,咬著牙,操起那刀子,就往自己的大腿剜去……
四个字的什麽他真的说不出几个,但「以身相许」这四个字他却是听说过的。
什麽承诺什麽誓言,都比不上直接在你心上放块我的肉,让你的身体内有我的一部分,来得羁绊,来得牵挂。
「呀啊啊啊啊啊…………」
林百川是被凄厉的尖叫声给吵醒的。
「杜小蝎你在干什麽!?」
「呜呜……」
「你疯啦!?」
「呜呜……」
脸色惨白的杜知书,望著百川哥哥俐落地处理著他腿上那涌著鲜血的伤口,脸上阴沉的表情简直像要杀人那样寒风刺骨……
毫无血色的双唇咧了咧,杜知书那张死人般的脸笑起来比鬼还难看……
终於想起来你老子的名字啦?
痛得晕过去之前,杜知书迷迷糊糊地,还不忘心中那一直念念不忘的问题:
「到底……是哪四个字?」
「什麽?」百川哥哥口气不善,怒目望向那他不过睡了一阵子醒来就少了一块肉的家伙,那个比他的心肝还要宝贝的蠢货!
「你师父的第二卦……蝎的後面,到底是哪四个字……?」明明痛得要命,失血过多的脑袋晕沉沉,但没问到答案,怎麽也舍不得昏过去……
「……」林百川伸手点了杜知书的睡穴,以沉默回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