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欢喜的笑容被挡住,但双目中兴奋的光彩却透过镜片诚实地传达。他一贯是个风度从容的人,今天已然有点失态。他警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反省了一下,就重新变回了正常的于大夫。可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感哪里是容易掩饰的,似乎把庄纯也传染了。
他放松了许多,穴`口无师自通地学着自己放松,禁闭的部位也有了松动。当手指重新造访这儿,没有受到太过严苛的抗拒。只临门一探,它就顺从地吞入了一根指头。
顺利得不能想象。
很快,两节指节已经进入到了神秘之源。
于念的鼻尖与额角都沁出几粒汗珠,重温被紧密包裹的感觉,并没有失去新鲜感,反而更加饥渴。他询问道:“我等下要进入两根手指,你先适应一会儿。”
说罢,他弯曲了一下指节,在柔软富有弹性的直肠内撑起一个空间,让已经接纳他的强有力的括约肌也不得不张开,留出为第二个访客通行的位置。
有了食指进入的经验,中指的过程没有太困难。
庄纯不是太舒服,有东西在屁股里已经太奇怪了,居然还动来动去,让他又麻又痒又酸,只恨没有长一条尾巴给它解痒。
他的屁股小幅度地扭来扭去,让他紧紧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