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牧懒懒的看着他，“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文翰：“..........”真是无可救药了。
文翰什么都没有说，直直的走过去。拽过安牧的手臂，拉扯着他。
“喂，你干什么，小心我炒你鱿鱼！”
“恩。”
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关心钱的问题，前几个家教，只要我一说这句话，就会眼巴巴地来讨好我的！
就这样，在文翰的强力拉扯下，安牧被带回了房间。
文翰仔细想了想，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宁致远，以后就是你所有课程的家教老师。”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教不好，我就让我妈扣你工资。”
文翰：“.........”这得是对钱多大的执念。
文翰微微点了点头。
“现在开始学习高二数学。做数列这一部分，首先要看是等差数列还是等比数列。”
“老师什么是数列？”
“..........”故意的吧你。
“我真不知道。”看你怎么办？
文翰深吸一口气，“我们现在开始学习小学一年级数学。”
安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