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不肯就范,拼命地挣扎、怒骂,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便抄起身边能够拿起的东西对我们进行了一顿毒打,将我们打得全身骨头都散了架,最后,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只剩喘气的份。这些畜生依然不放过我们,硬是拖着我们,将我们的嘴死死按在老县长的屁股上。
强烈的耻辱感使我当场晕了过
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回到了公安局的地下室,只见老县长泪流满面,一只手抱着小钟,一手只抱着我,正在一声声地呼唤。我跟了老县长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二次看见他流泪——他第一次流泪,是因为他亲哥哥在东北老家去世,他因为工作实在太忙,没能赶回去为哥哥送终。
他见我醒过来了,就幽幽地说:“总算是醒来一个,否则,我这罪可就大了!”
我一听就转过头去看小钟,只见他依然昏迷不醒,脸白得就像是一张纸,偶尔地会轻轻咳嗽一两声,那也是极
为虚弱,气若游丝,眼见是不行了。
“报告,报告!”我转过头朝外面大喊。
“别喊了,他们若是肯救早就救了。”老县长悲哀无奈地说:“都怨我,都怨我!我逞哪门子强啊!”
我看看垂死的小钟,再看看痛苦自责的老县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没过多大会儿,小钟就躺在我们怀里咽下了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