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三日未曾出现,温庭便踏踏实实在他的床上养了三日的伤。只是他下体被扎的皮肉模糊,虽上了药,但仍肿了起来。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那里被裹的严实,好似一只滑稽可笑的大肉粽。
“小魉,我下面肿的尿不出来,要不你帮我吸吸?”
正要替他换药的魉闻言一怔,看著尚未解开的肉粽摇了摇头。
“你若不愿,让那个魅来替我吸也行。那小子长的比慕容瑾还像个妞儿,让他吸的话感觉更爽。”
“主人只让我们服侍你吃喝用药,那种事情我们不做。”魉说的一板一眼,听得温庭只觉无趣。还是戏弄魅更有意思,可惜那小子被他气得不肯再来,把活儿都推到了魉的身上。相较下魉就呆了很多,一切只以慕容瑾的命令行事,犹如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木偶。
温庭无聊地翻翻白眼,用力鼓了鼓肚子。这三日他清汤寡水只得流食,虽肚腹空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