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你好,我是庄医生的朋友,他有点不舒服,你能出来一下吗?我们在会场外面。”
“庄医生不舒服?我马上出去。”
不疑有他,柳暮然挂了电话拿著自己的包弯身从最边上的通道离开了会场。他刚刚离开,有三个人尾随著他也离开了会场。
出了会场,柳暮然焦急地四下张望,庄医生呢?他找出来电号码正要拨出去,一个人从身後紧紧地搂住了他。
“啊!”吓得惊叫一声,柳暮然奋力挣脱开对方,转过身。当他看到对方的那双眼时,他手里的手机和提包掉在了地上。对方把惊愣的他重新拥入怀里,一辆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待车离去後,哪里还有柳暮然的影子。
被“绑架”上车的柳暮然脑中一片空白,炙热的舌在他的嘴里肆虐,推拒的双手只是象征性地放在对方的肩膀上。战栗的感觉从唇舌相连的部位一路蹿到脚趾,好似已经这样做过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