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提斯饶有兴趣的目送他们出去,然后才转过头跟安德烈说话,也许是因为心情好,他连语调都变得放肆起来,“不过我实在没想到您竟然真的把这些东西都搬回来了,这可不像是一个正直的商队船长该做的事。”
“跟上了一个不太正常的船长,我实在是太同情你了,蓝提斯。”凯瑟琳惋惜地接话道,“其实我还有几个朋友也在做生意,我可以把你介绍给他们,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愿意收下你的。这艘船太危险了,早点脱离苦海其实也不错。”
安德烈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听他们互相打趣,还是没什么笑容,但表情十分惬意。
蓝提斯偷偷地看了他几眼,注意到他那种明显十分愉快的样子,心情似乎又雀跃了一些,“感谢你的好意,姑娘。不过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才看见我们船长大人露出高兴的表情,让我觉得好像我又能在这艘船待下去了——习惯真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
“我也这样认为。”凯瑟琳点头表示赞同,“每天看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忽然有一天发现他好像心情不错,感觉像是整个世界都美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