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的表情顿时变得无奈起来,“您都已经做成这样了,我还怎么忍心卖掉?”他边说边挂起笑容,取出领扣后就立刻别到了自己的领子上,“既然您不介意出这么一点加工费,那我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他看了几眼安德烈帽子上的那枚小帽针,又说:“另外,您回西班牙之后有得到任何关于海盗先生的消息吗?”
“暂时没有。”
“这就奇怪了,”蓝提斯叹了口气,“亚文上次跟我说,他应该很快就会传来新消息的才对。”
从法兰西再次出发后,特兰迪亚号就在亚文的协调控制下向萨阿德直线行驶,也在预测时间内准时地到达了萨阿德的边境。
能看到萨阿德陆地的时候,天气变得非常恶劣,倾盆大雨仿佛洪水爆发一般从天空轰然而下,乌云在离海面极近的位置不停翻滚着,电闪雷鸣的景象和声响同时摧残着水手们的视线和耳膜,惊涛骇浪也一直从远处咆哮着凶狠扑打在船身上,像是紧握在驯兽师手里的长鞭,不停鞭挞着这头茫然无措,彻底失去了方向的困兽。
自从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