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还真是等着我把牢底坐穿被放出来。”高寒知道这次逃跑无望,索性抱怨了几句,将手里拎的口袋递给魏明,很干脆地说:“走吧。”看着前来接他的迈巴赫齐柏林,高寒跟魏明说:“小魏哥,你们来接一个因打架斗殴而被拘的建筑工人,能不能低调一点?”
魏明不苟言笑,并不理会他的嘲讽,上前为他打开车门:“这是夫人的意思。”
高寒穿着一身旧羽绒服,脚上还是在工地上穿的防水胶鞋,一副农民工打扮。他跟魏明到了市中心的一处酒店。高寒板着脸走进一间包房,包房四壁挂着油画,天花板上挂着璀璨水晶吊灯,长条餐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杯盘刀叉都已经备好,侍者弯腰请高寒入座,为他系好餐巾,就开始上菜。
高寒在看守所的伙食不好,肚里一点油水都没有,但此时他并不急着狼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