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蛋糕一直吃到下午六点多,小周的皮都要破了,蛋糕还没吃完。周冠童看着自己被拷在床上的手脚有些发愣,小谦是怎么知道床头柜里有这些东西的呢?
然而他来不及细想,蛋糕上的奶油又涂在了小周身上,周冠童一脸为难地看着楼昕谦再一次开始舔棒冰,再一次忍受着即将高潮又被遏止的痛苦。
清晨五点,楼昕谦在周冠童怀里醒来。窗外北风呼啸,大概是远离市区建筑稀少,风声听起来比前几天要响得多。卫生间方向的壁灯亮着,屋里有着朦胧的亮光。楼昕谦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拉开了窗帘向外看去。入眼的仍是一片昏黑,北方的清晨永远是雾蒙蒙的,丰城是重工业城市,很少能看见透亮的天空。远方的黑色似乎还在不断加深,楼昕谦祈祷着但愿今天不要下雨。
他有些担忧地喝了杯水,又去了趟卫生间,接着回到了床上。哪怕屋里温暖如春,枕边人还是被凉气激醒了。周冠童迷迷糊糊地问:“到时间了吗?”
楼昕谦小声说;“没呢,你喝不喝水?”周冠童翻了个身,伸直了脊背抻了个懒腰,接着吐出口气,“给我一杯吧,温点的就行。”楼昕谦往床边挪了挪,从床头柜边的净水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