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翻菜单,亚历山大的他向对面的周冠童看去。青年揉着鼻梁,没有筋骨地靠在椅背上,一边望天一边报菜名:两碗金丝燕,两份极品佛跳墙,蟹黄豆腐,三份虾皇包,焗扇贝,含羞鱼球。服务员坚持看着楼昕谦,柔柔地对着发问:这位先生还要补充点什么吗?她边问边俯下身,胸前的浑圆在红色的旗袍里若隐若现。周冠童啧了声,她才收敛了些直起身来。
楼昕谦也翻完了菜单,点了份海鲜疙瘩汤,要了份辣子鸡和盐焗龙虾。粤菜馆里卖辣子鸡辣黑鱼水煮肉片,这些个土包子老板真是没救了。不过也亏了老板土,不然他真吃不饱。
服务员刚挨了一顿呲刚要退出去,走到门口才想起来忘了推销酒水。她在门口犹豫了下,刚想对楼昕谦继续暗送秋波,周冠童就开始咳嗽了。她像机关枪一样开始发问:周董您还要酒水吗?上次那个荔枝口的怎么样?我让厨房给您温上再上一盅桂花的小瓶给这位先生尝个鲜,好吧?周冠童点点头,她立刻退了出去,动作特别迅速特别麻溜特别后怕的样子。
楼昕谦颇有兴趣地一挑眉,周冠童就开始抱怨上了,“你看见这个服务员了吧,她家有个亲戚在这边傍了个土大款,当了小三生孩子,一家人鸡犬升天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