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枪伤已经痊愈,疤痕的颜色也深了很多,狰狞地蜿蜒在左胸,提醒他当时的惊心动魄,每看一次,就觉得心脏要柔软一分,双眼仿佛要滴出水来,慢慢融化那些世俗垒起的坚冰。
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现在却摇摇欲坠。
颤抖的手顺着男人胸膛结实的肌理轻滑而下,好一阵,才抖抖缩缩地褪下男人的内裤,随着一声低沉的轻哼,茂密丛林中被双珠托着的雄根便一跃而起,像有生命似地在眼前微微律动,炫耀着原始的雄性力量。
血液仿佛急速沸腾起来,不是没有跟他裎裸相对过,但这样明明白白一览无遗地袒诚相见,还是第一次。第一次,他如此真实在感受到男性强烈的费洛蒙味道。
几乎是同一瞬间,自己原本半硬的那根也不争气地硬透了,在小腹处竖起旗来。
他妈的啊!方严不禁又暗暗爆了一声粗口。在女人面前从没有过的激动与火热,竟然在此刻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