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听了又点点头,态度很殷切。
张肃绡拿着笔的手敲了敲桌子,“那好,你把那个中年男人和你见面的场景再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遍。”
张伟疑惑的看着他,“您那不是有记录吗?”
张肃绡笑着说道,“没事,你说你的,我怕你会忘记什么。”
张伟犹豫了会,说道“那天我从正兴街出来,输了点钱,又借了点钱,正是麻烦的时候,突然那个男人就出现在我眼前,我还没搞明白他是从哪里走出来的,他就扔给我一个小袋子,里面都是钱,大概有好几万,又说只要我跟着他,以后都不愁钱,我一时鬼迷心窍就跟着他了,他带我又回去赢了几局牌,然后问了我的住址就离开了。然后就是昨天,大概隔了有半个月吧,他突然找了过来,让我跟他走一趟,他留给我的钱已经没多少了,我一时贪心就干了。”
张肃绡问道“来之前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吗?”
张伟摇了摇头,“别说来之前,就是现在我都不知道他要我干什么,就说是偷东西,可是是什么东西也没告诉我,警官,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就连门都是他打开的,我至多就翻了翻衣柜,就被你们同事给扇晕了。”
张肃绡点了点头,“好吧,你交代说你身份证没有?也没有可以联系的亲人朋友?”
张伟苦着脸说,“警官,我那身份证好几年前就抵给了别人,再加上我这样的人能有什么朋友。”
“那行,那就先这样。”
张肃绡走了出去,张叔走了过来,“你觉得他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张肃绡有些皱眉,“说的都在理,可以说是合情合理,条理清晰,要说真的毫无破绽,可就是太干净了,总觉得这小子水很深。顾川的审讯记录里提过,那个中年男人发现顾川之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有过想把这个人带走的想法,最后,也只是迫于我们到了,才一个人独立离开,这一点很不对劲,如果那个男人就是要借由这个张伟拿到东西,没理由管他的死活,就像张伟现在这样,一问三不知,警察根本不能怎么样他。”
张叔也点了点头,“可是现在怎么办呢?”
张肃绡难办的也是这里,“要么是心理素质太高了,要么真的是个二愣子,都不是好办的,先根据他交代的,把情况核实了再说。”
张叔点了点头。
张肃绡担忧的说道,“其实我就担心邱雨和薇薇那边。”
张叔安慰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也只能这样了。”
张肃绡回了办公室,才来得及看大树那边的情况,这样大海捞针几乎是希望渺茫了。
他坐到椅子上,后背靠着椅背,头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思考着。
钱强是顶着个伤口走进银行的,特殊的匕首,那么一定是凶手扎了一刀,然后想制住他,出于一些原因没能制得住,钱强得以逃脱,没有向人求助也没有报警,可能是为了钱财,又没觉得伤得很厉害,才没有及时进行处理,可能是想在银行躲一下再去处理。
那么金饼为什么会到了钱强的手里呢?文丽说是半夜起来发现钱强在沙发干什么,钱强才和她说得了个宝贝,具体怎么来的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有说。因为是意外之财,所以藏得很严实。
没有线索没有头绪。
张肃绡揉了揉额头,收回了心思,慢慢把文件签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国庆快乐!
虽然每天累成狗,但是还是挤出时间码字。
于是晕头转向的时候,就越是文思泉涌。
好无奈。
还有,报告,下一篇很甜的哟~
☆、就是谋杀
齐树云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的吃饭休息了,吃着手里刚买来的汉堡,又见一个卖完菜的大娘收摊回去,赶紧拦住,“诶诶诶,大娘,这个男人你有没有见过?”
大娘眼神不好,拿着相片前前后后远远近近看了好几遍,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齐树云没有气馁,而是笑了笑,拿回相片,对大娘说,“谢谢了,您小心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