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垂着头,体味着凌桐所说的“日日夜夜在一起”。不是没想过要一直走下去,天知道他多想陪在凌桐身边,由它日夜轮转、春秋交替,直到暮年还能与他并肩坐着,看海上的黄昏与朝霞。可是这并不能由自己决定,他清楚地意识到这点。他的爱始终多一些。
如果凌桐只是一时冲动,到时候要怎么收场?
裴照伸出手摊开掌心,说:“戒指呢?”
他看着凌桐明显地一愣,不由笑了起来:“求婚这种戏你也演过好多次了,得记着它是有程序的,没戒指免谈。你去做饭!”
说完他就往卫生间走,凌桐在后面嚷了起来:“太仓促了,我还没准备,不过我是有诚意的……”
裴照没有说话,等他泡过澡出来,发现自己盘中每道菜均呈心型。
阿庆果然步步紧跟,若非凌桐制止,他还要跟进凌家去。凌桐在别处工作,电话追着来。这样几天下来,裴照开始疑心他们为什么这样紧张他。试着问阿庆,他挺着胸膛说保护他就是自己的职责,问凌桐,则是笑嘻嘻地答非所问。
另一边,郑鸿照例苦口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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