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时候骑马有狗屁用,他后面已经痒得流水了!
他一只手被范正闲五指相扣地抓着按在脑袋旁,只好伸出另一只去按他肩膀,试图阻止他的动作,不想半道又被截住,扣着按到了另一侧。同时他感到有气流扑到面颊上,本应是灼热的却因他现在的体温而显得清凉。
范正闲在他耳边说:“别担心阿清,把自己交给我。”
郁清终于忍无可忍,伸脚把他踹到一侧。
范正闲不明所以一天蒙圈地看着他。
郁清:“你——你!……卧槽!”他几度开口也没能说出完整的话,最后只是饿狼一般扑到范正闲身上,逮住他脖子啃咬一番,抬头命令道:“上我。”
范正闲喘气愣愣道:“我刚才在上啊,你把我踹开了。”
郁清浑身像着了火一般地烧,脸上通红一片,眼泪都快要被情欲逼出来。他咬了咬牙,瞪着一双兔子眼,拉过范正闲一只手摸向自己后面——那里早已濡湿一片。
手指碰上外层的软肉,指尖就沾上了一层透明的黏液。郁清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然后带着坚决的力道拉着范正闲的手继续深入。
一点一点地,郁清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手指打开自己的身体,像在一寸寸剥开他的内里,只留一颗赤裸的心。
后穴蠕动着,一开一合,如同一位饥渴的婴儿。
郁清又道:“上我。”
范正闲顿了好大一会儿,大到郁清几乎觉得情欲都要过去了,他才开口道:“不,阿清——”
“什么?”
“阿清,你先听我说。”范正闲急道。
郁清狠狠闭了闭眼睛:“好,你说。”
或许他这副模样太过凶狠,范正闲又看了他几眼,才小心翼翼地道:“阿清,在o都会产生强烈的交合yù_wàng,就算你面前的不是我,他可能是大街上任何一个陌生的,你也会——”
“不。”郁清打断他。
范正闲从他的平静里读出了些许悲壮的味道。
郁清看着他,让两人目光在空中重合成一道:“不,我不会。如果是别人,我会在他碰我之前结束我的生命。”
目光中范正闲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