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口都被黑烟熏得一层黑灰,用树叶扫干净洞口的灰土,再用干净的叶片垫在窑洞口,温子明才蹲下身准备往外掏成品。不是他什么时候被安格斯传染得有洁癖了,而是这地方,衣服脏了也没有结草珠能洗啊,剩下的量连洗脸都够呛。
长树杈勾出来的第一样“艺术品”,是温子明原本设计的碗盘之一。
原定两个字,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
可能是因为最后堆放柴火的时候没有太在意,有几根落到了瓷胚上面,本来就没有晒得太结实的粘土胚,在烧制之前就变了形,像是个喝多了在街上乱晃的醉汉,歪歪扭扭的。落在碗里的柴火在瓷胚里完全化成了灰,熏得整个碗面黑乎乎的。
安格斯本来拉着泰迪一起凑过来看热闹来着,他凑到那个碗面前,鼻子微动,然后猛的打了个大喷嚏。晃了晃脑袋,安格斯几下轻盈的跳跃,就跑得没影了。至于泰迪,刚刚吃饱的他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山坡上晒太阳。
这两位都对温子明的实验不感兴趣了。
温子明也没太在意,就算是在现代设备充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