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反问我应该什么时候合适,还说既然答应了他,就是早晚的事,早和晚有什么区别?我说不过他,只好硬着头皮同意了。
安静的夜里,他开口:“是不是不习惯?”
我“嗯”了一声,“你呢?你平时也是一个人睡的吧?”
“是。”他顿了顿,“有一次例外。”
“哪次?”
他沉默了一下,“……那次。”
那次是哪次?这叫什么回答?我正要继续问,一转脸看到他的眼神,我不知怎么,倏然一激灵,回想起某个酒醉的夜晚。“那次?!”
我惊讶过后就是沉默,急促地呼吸;他也是沉默,须臾柔声问:“是不是很疼?”
我猜我的脸肯定红得像郑师傅端出来的熟虾,“有、有点……”我还不知道同性之间是那样的,当时惊慌恐惧了一阵,好在我忘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