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华未曾应言,只一声不吭地替临空梳发,窗棂之外忽有鸟雀而入,临空见罢唇角却是微翘,挽袖提笔沾墨,便于画上多添了几只鸟雀,添罢复搁笔,淡笑视之,自觉良好。
恍然觉脑袋生疼,原是荀华以指轻弹自己,临空撇了撇嘴,心里总有些恼意,微微转脸,便见那人正笑看自己,临空抬手抚了抚梳好的发,自是抚出有处微微隆起尚未梳好,只是他到底也没有说出来。
待至日中,荀华便将他带出客栈说是要带他去看些好东西,便将那眉间一点红童子留下房内看着。此话昨夜便与临空说过,只是昨夜临空正是气恼自是说不要,可他实也好奇荀华口中所说的好东西究竟是何物。
步行许久,一路无言。临空倒也惯了他近来的淡漠,只轻摇起折扇,双目含笑看着四周,他从未来过这,他自是觉微微的好奇微微的有趣,却于此时忽听荀华道:“到了。”语罢,但闻一声轻响,原是临空合扇所发出的,而后便见他以扇柄点着牌匾之上的字念着,荀华瞥了他一眼,随即负手走进,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