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是一间和村长的屋子差不多大的房屋,东西也是一应俱全。格尔玛道,“这里便是租给旅客的屋子,要是想要粮食,可以找我,我会帮你们找到愿意能卖肉卖粮的人家。”
“真是有心啊。”秦继笑道,“还真的多谢姑娘贴心。”
“应该的。”格尔玛笑笑,就告辞离开了。
暗卫们立刻开始整理打点一切,越江四人闲着无事,就到处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关于玉佩或者宝藏的线索。
这大村落还真是富庶,看着那些村民穿着简朴屋子不大,但家家都养有牛羊,还有小崽,可以用各种东西和别家交换需要的,少了钱币的交换,却更加质朴纯粹,热闹不输一个小镇。
他们的服饰大多都是厚实的动物皮毛,棉衣棉裤有些是深素色,有些带着特别的图腾图案,女孩子们还会戴些链子,像是用大小不一的果核染色制成,十分可爱。
盲目地走着,很快就又走到了村口,方才那些叫卖的人已经散了,顿时变得冷清。若思拾起掉落在地的一颗小小的、深紫色的果实,捏在指间仔细察看,秦继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紫玉草的果实。”若思把小果实放在他手中,秦继看了,道:“真的是,不是说没有了吗?”
“大概是在那镇店的人没找到,反而让这村的人找到了吧。”越江无所谓地说,眼看着天色已经有些昏暗,村里的人都已点起了灯,便说:“我们回去吧,今日好好休息,明日我们便去龙脊山看看。”
虽然这冰窟深山条件不如中原,但也好比野餐露宿,起码是高床暖枕,其实最主要的好处是房间够分。
秦继是最高兴这点,今日貌似得罪了他家小若思,晚上肯定得好好伺候赔罪。怀揣着肮脏的小心思,也不管这墙薄,硬是抱着若思亲亲。
很快两人都情动了,哪知道亲着亲着,秦继怀中的若思竟然对着他吐了出来,顾不上自己身上的脏物,秦继立刻照顾若思,“这是怎么了?是水土不服?”
若思接过水漱口,冷静地替自己诊脉,在秦继心急火燎和担忧当中,平静地说道:“喜脉。”
喜脉代表什么?代表他秦继又当父亲了,代表他家小若思又当爹爹了,代表煜儿当了哥哥咯。
秦继有些呆愣,直到若思把他推出房间,才发觉自己身上的污秽还在,洗澡换衣才敢回房,若思已经睡着了,秦继伸出两指为他搭脉,果真是喜脉啊!
兴奋了一夜的秦继很早就起来了,拿了原本为顾非文准备的药材给两人煎药,虽然他是疼爱的他家小若思,但绝不会忘记兄弟的。
越二走进厨房,就看到秦大宫主在傻笑,便好奇地问道:“怎么回事?”煎药也能笑成这幅模样?
秦继笑得眼睛都弯了,看到越二,抓住他的肩膀道:“快恭喜我。”
越二疑惑不解地看着他,恭喜你什么?没等他反问,秦继就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摇,还使出了狮吼功,一个劲地让越二恭喜他,直把越二弄得耳朵发鸣。
闻声而来的越一越五看到眼前的场景,面面相觑,越二悲痛地看他们一眼,秦宫主疯了啊!
直到越江来了,才解救自己可怜的暗卫们。
本来秦继还想和越江交手,却蓦地闻到了异味,飞速跑到灶前端着药炉离火,把里面的药汤倒出两碗。
“这是给非文的,这是给我们家小若思的。”秦继给了一碗越江,越江闻着着味道确实像是平时非文喝的药,陡然明白了秦继的意思,立刻恭喜道:“原来是秦宫主又添一儿啊,动作挺快嘛。”
秦继给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得意洋洋地哼着歌离开了。
越江对着自己的暗卫们摇头,这人乐傻了。
出了村往北,是一条平整的小道,两边围着栅栏,还有牛羊被圈在里头,那些畜牲看到有人路过,几个哞叫起来,还有几只像狗又像狼的动物,不停地吠叫着,像是把他们当成了偷羊偷牛的贼人一般。
顾非文依在越江怀中,寒风簌簌地吹来,让他不由得裹紧了披风,心里暗骂自己的无用,坐了几天马车,就受不了寒风了。他摸摸肚子,也在庆幸虽然马背颠簸,但宝宝没闹。
大概会是一个乖顺的孩子吧?想到宝宝的美好,嘴角不由得露出了笑意。
越江看了,轻啄了一下,“想什么那么开心?”
怕越江拿他取笑,顾非文摇头,道:“没事啊。”越江可不信,那笑意都如此明显了,怎么会是没有原因。
不过他也没有追问,每个人心中都有些小秘密的不是?就让非文偷着乐吧。
龙脊山近在眼前,巍峨雄伟,嵽嵲壮丽,越靠近,就越能看清那崎岖的山势,白雪为其披上素白,衬着深色的嶙峋的山石,更让人产生惶恐之意。偏偏今日不是天晴,不然若是加上碧蓝的天色,定是更加恢宏。
到了山脚处的小道时,越江勒停了黑马,带着顾非文下马,细细查看这山脚的阵势。
龙脊山的山脚相对巍峨的山势显得有些平凡,地势平稳,偶有起伏,一些颇大的圆滑的石头错落在褐黄色短浅的草地上,白雪零零落落地铺在石头侧边,一条像是被人踏出的小路划开草地,蜿蜒着向山上伸展去。
顾非文抬头望去,这龙脊山是高巍,但向两边延伸开去的山脉也是不输,连绵起伏,还有那些尖锐的巨石像是一把利刀那般对着大地,看着就让人心惊。
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