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顾非文反应,越江就退了身体,捡起非文方才的外衣为他披上,语调少了阴郁,却依旧不容反驳不容置疑。
“顾叔今日提了找人替你之事,我没有同意。”越江边说,边抬手放在顾非文额上,“风寒好了,可别再偷懒,哥哥我可受不了小允泡的茶,毁了上好的茶叶。”
木门开了又合,房里又剩下顾非文一个。
顾非文闭眼,像是溺水之人重新呼吸一般,吐出了身体里的恶气。
一半是水,一半是火,心在水深火热之中。
不是说置之死地而后生吗?那,为何我没有成功呢?
似乎还陷得更深了...
顾非文紧紧攥住衣领,方才被越江碰触的悸动还萦绕不停,他忍不住把手伸到胯部,那里的发硬和润湿让他逐渐情起...
晚饭过后,七上八下的顾长威带着顾非文在半月堡外散步。这一举动可吓坏了二姨娘,只是经历过上次吵架之事,她也不敢再多放肆,只能愤愤地坐在房中咬手绢替自己喊怨。
顾非文拿着一个黄纸灯笼,隔着半步距离跟在顾长威身边。
半月堡的墙壁用坚硬的白玉石,据说这白玉石是半月岭的稀有之物,也不知当年建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