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帝党一步一步地扎稳脚跟,直至今日,皇宫内传出皇帝驾崩的消息,保皇党知道事情已经没有扭转的余地,只剩下跑路这一条路可走,于是纷纷卷铺盖连日逃离京城。
这一切,都是在这一个多月内完成的。
这不伤一卒的宫变真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这整件事乍一看骇人听闻,仔细一想却又顺理成章。
陆皖柯道:“皇上,事情仍有转机。那贼子信口雌黄,诬蔑圣上,使得朝中人心摇摆不定。此时只需稳定人心,揭穿贼子谎言,叛乱必将不攻自破。请皇上示下。”
陆皖柯果真眼见独到,一语中的,长昀的逼宫能够轻易成功,就在于皇帝不是先皇亲生儿子这一点。如果皇帝能够证明他是先皇的儿子,那么宫变也就不攻自破了。
皇帝看着陆皖柯,半晌对钟离道:“朕想和乾之说几句话。”
钟离点点头,退了出去。
这夜的月完全被乌云遮住,透不过一丝光来,就如同皇城内的局势,如墨水一般浓稠,只要陷入其中,顷刻就被沾染得漆黑一片,看不清眼前,甚至连自己也看不清了。
钟离叹了一声,抬头看天。命格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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