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别这样对我。”他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他用气声在我耳边说。
“我不知道,白经远。你要结婚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们会有办法的。”
“不会有的,白经远。只要你还姓白,只要你还是个设计师。不会有的。我不能这么做,妈的,我不能,你懂不懂?!”我几乎是在吼。我怎么能折了你的羽翼、毁了你的梦想。你会死的。
“你叫白经远,你姓白。”我说。
“对不起,惟光,对不起。”他把头埋在我的肩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像是念咒语一样的说。
“白经远,你最爱的其实还是建筑。你谁都不爱。你不会爱,你不懂。”他沉默,身形仿佛与夜色融合。我从他的怀里出来,眼泪凝固在脸上,风一吹。很疼。
很疼很疼。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算虐吧。。。我这么亲的人╭(╯^╰)╮
省略号部分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吧。。。只能这样了,十二章就被锁了嘤嘤
所以
来几个人吧。。。。。。
☆、遥远的你
是在七月。
景然还是固执地要把孩子生下来。
她和以前变了很多,不再冷冰冰的,笑起来有了一种很柔美的东西。我想那是母性。
也可能是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给人以世俗女子的印象,也就多少掩盖了她骨子里的戾气和刚硬。
我要说实话,她是我见过的最不温柔的女子。但是,这并不是一个贬义词,对于她而言,这其实是赞美。她不喜欢那些缠缠绵绵矫揉造作的东西。
空闲的时间,我偶尔会去给她带点喜欢吃的零食和小吃。说来奇怪,多年没有联系的我们竟然在毕业后的今天熟识的仿佛深交多年。
“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要把孩子生下来?男人总是以为女人为他们生孩子是一种牺牲,所以他们都喜欢女人留下他们的种。”她很不屑,嘴角噙着嘲讽的笑容。
“这就是男权,一边骂女人贱,一边希望女人更贱。”
“冤枉,我可从来没这么想过。”我双手举起以证明清白。
“我知道,”她好笑的柔和了目光,“你不是,再说你也不喜欢女人。”说完这句,她竟然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有点无措。
她真是有她的可爱之处。
“谁说我不喜欢,“我挑挑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看见美女还是会喜欢的。”
“骗人。”她嗤笑一声。
我说不过她,索性就不再多说什么,淡淡一笑。
我们的对话常常这样结束。
出版社那边的事情总算又告一段落,我看看窗外,心里多少是如释重负的。
“苏编,外面有人找。”
“怎么不打内线电话通知?”
“呃……,不好意思苏编,那人硬闯进来的,非说他和你关系匪浅。”
“算了。”我揉揉眉心,“下次记住先问清楚。叫他进来。”
“一定一定,我这就叫他。”
看清来人之后,我不得不说有些惊讶。雪白的病态的皮肤,上挑的媚态眼睛,一个充斥着风尘气息的男子。
穆昕。
我露出笑容,很轻松。
“今天有时间过来了?我以为你不会喜欢这里。”
“堂堂的至臻总编,当然要抽出时间。”他露出牙齿,这个微笑显得他非常美。没有那种故作老成的心碎。
“还好吗?”我问。
“挺好,”他话锋一转,饶有兴味地看我,只是目光依旧有些冰冷,“你是想问我,还是想问别的谁?”
“你们都好吗?”我叹气,投降。
“宋潇和我都好。”
“那就好。”
“他除了不爱我之外。什么都好。”
我愣住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搭话。我不能虚伪地说一句“不会,他是爱你的”,我已经不想欺骗任何人了。
我说:“他只有你了。”
“不,他不止有我。”他笑一下,又是那种很仓促的笑容,“不过,就算只有我,他也不会稀罕。”
“他看不上我这样的人。”穆昕说。
我怔怔的看着穆昕,我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让人感觉在人间游戏的男孩也会有这样的顾虑,大概爱情真的使人盲目。
“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个势力的人。”我说。
“我知道,就是这样才不可原谅。”他闭了闭眼。
过了一会儿。
“也许我不该来找你,但是,我想我应该说实话。”
我静静看着他。
“那家伙最近事业简直是扶摇直上,你应该知道他除了做文字工作还做房地产,那是他父母留给他的,也算是家业。”
我很震惊。老实说,我以前只知道宋潇的编辑工作是副业,知道他搞销售,但真相显然比想象更劲爆。但我要继续听他把话说完。
“他整个人完全堕落了,我说的不是花天酒地的那种堕落,他现在酗酒。”他停顿一下,“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甚至是在糟蹋。”
我忍不住皱紧了眉。
“苏惟光,他有多长时间没有和你联系了?”
我默然不语。
“你为什么不能和他联系一次?”
我攥紧了拳头。
他笑了,带着点谴责和悲凉,“ 你和我都清楚他到底爱的是谁。来找你,我不甘心,我他妈真的不甘心。可是我能怎么办,我问自己,昨天凌晨两点他在外面吐得胃都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