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谦没被维克多惊吓,他拿着半个三明治,只微微扭头看了眼封越。
封越不停地清嗓子。
叶谦说道:“别管他说什么,维克多和我们不一样。”“对,他是外国人。”封越低头说,但耳朵尖还是不由自主地冒了红。叶谦面无表情地看向维克多:“我们的纲目科属不一样。”顿了顿,又说了一句俄语,专门说给面前二人:“你们别吓到我的……小朋友。”在此地生活单调,医生们不太去集市,因为离得远。除去坐诊之外,一个月会有两三次要深入撒哈拉腹地替图阿格雷人上门看病,图阿格雷人长期闹独立,这项工作不仅完全没有趣味性可言,并且还带着危险。
封越自从来到这里,几乎没怎么出过门,叶谦存了一点心思,早早挂了休息的牌子,从楼后拖出一辆摩托车,带着封越去了趟集市。
一路上风尘仆仆,叶谦问道:“如果让你一个人出门会不会迷路?”
“我有地图!手机里也下了翻译软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