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晟笑起来,“你说从我这里回府,那你必然没有换回寻常的衣服,你虽然没有穿戴上战场的盔甲,但你腰身上的剑绝不离身。他一看你,便知你是贵客,许是看到了你那双武将特有的手还有那种凌厉的眼神。特别是他最后那句话,说静待传召,召如你想一想,什么人才能传召人。除了国君,谁敢用上传召呢?他不但知道你在朝中供职,还知道你是我身边信任的人,更觉得你一定会把这事告诉我。”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这可却是有些奇了。”
召如这才恍然大悟,“末将一介武夫,不及陛下有勇有谋,竟然一时间没有想到这一层,原来他说的静待传召,原来是这个意思。是末将没有细细品味‘传召’两字了。”
“我看他并不是无备而来,但凭一个‘闯’字,看似是在拆分你的字,实际上是在暗指北耶的局势。此刻北耶与大豫对峙,不正像那匹骏马被围困住了么?他说危机重重,却并不是没有希望,我看这话也大有玄机,更像是某种暗喻。”邓晟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些兴奋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