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自然是说那女的。”江辰皓心里藏着事,没有发现谭晔的怪异,他扬了扬下巴示意道:“这姑娘可不是一般人。”
谭晔转过头正好看见戴晴的背影,“你说戴晴?”谭晔皱了皱眉头,“她咋了?”这姑娘干了啥?江辰皓这话里的味道可不太对啊,但他很快耸了耸肩,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她一般还是两般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和她没有任何牵扯。”
“你不想跟她牵扯可人家未必不想跟你牵扯。”听着谭晔亲口承认自个跟那女的没关系,不知为什么,江辰皓原本有些闷闷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像她那种女人,才不会管你愿不愿意,一旦被她贴上,可不是那么容易甩得掉的。”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说人家小姑娘。”谭晔挑了挑眉头,江辰皓这是抽什么疯?怎么突然对一个女孩子恶语相向。
“怎么就不能说了,男人说得女人就说不得?我发现你还有些大男子主义唉。”江辰皓笑着踢了踢谭晔的牛仔裤,一副发现了新大陆的模样。
谭晔懒得理他,“她就是个小姑娘而已,你说这些,被人听到了会觉得你不地道。”他皱着眉看着对方,江辰皓今儿个是咋了,干啥对个小姑娘这么刻薄。戴晴能干啥了不得的事情?值当说得这么难听。
“人家听到只会觉得我说得太正确,那姑娘勾搭上自己的导师,害得那傻瓜妻离子散还丢了工作,不过她只是个小人物,也没人在乎她那些破事,不然早传的路人皆知了。”
“不是吧。”谭晔诧异地看着江辰皓,“那姑娘勾搭人家有妇之夫?她看着不像那样的人啊,这事真做得了准?不是乱传的?”
江辰皓点头,“这么个女人,谁会去乱传她的是非,图什么?何况这事电影学院人尽皆知,还需要传?”
听了这话,谭晔有些不愉快地看了远处一眼,“还真是看不出来,好好一个姑娘家,干什么不好。”
“勾搭有妇之夫的事情算什么?这圈子里这样的事情还少吗?真正让人不能接受的是这女人指使那男人把妻女赶出家门,这种事情在哪里都是众矢之的,演艺圈无论里子如何烂,表面功夫还是要的,怎么的也得做给大众看,闹到这个地步,只能说这姑娘还真是脸都不要了。”
江辰皓知道谭晔家里的一些情况,他知道谭晔非常讨厌第三者插足,更是厌恶男人抛妻弃子的事情。不过这话就说到这里就成了,再多的说着也没意思。他的目的只是让谭晔警醒些,免得中了不该中的圈套,但他并不希望对方回想起自己家的事情,他不愿意谭晔因此而难过。
“幸好这里的戏份很快就要结束了,张导怎么让她进剧组?多膈应人啊,还好她只是个小角色,不然传出去可就难听了,对这部戏的名声也不好。”
“不过是个几句台词的小脚色,张导哪里有空关心这些,也不知道是走的什么关系塞进剧组的,不管她了,反正她也蹦跶不了几天。”江辰皓抬了抬肩头,又像没长骨头似的靠在了谭晔身上。“今晚准备了什么夜宵?我要吃那天的卤鸡翅。”
“你这家伙是不是狐狸投生的?”谭晔白了江辰皓一眼,“这么爱吃鸡肉?”他挑了挑眉头,突然伸手抓住江辰皓的脸颊左右一拉,“我看你这面相还真有几分狐狸的样子,妖孽!还不现出原型。”
“滚你的。”两个大男孩嘻嘻哈哈地跑走了,谁也没有注意到戴晴一直偷偷地关注着他们。看着两个大男孩相携走开,她的目光变得幽暗沉重,黝黑的瞳孔倒映出一丝恨意。
☆、情深不寿
秦逸云紧握何玉倾拼死交托于他的血书,不敢相信那个如烟似玉一样的娇柔女子竟然肩负着密探的身份。先皇在世时曾与御史方怀谨谋商,怀疑右相梁稼私通敌国。然而梁稼出身太后外戚,权势滔天,朝野党羽众多。如无切实证据,根本无法将其下狱。
于是先皇令方怀谨安排密探暗中调查,然而证据才刚刚浮出水面,先皇却突然暴毙,御史大夫也被陷害下狱。何玉倾在方怀瑾被害后并没有放弃自己的职责,依然坚守最初的誓言,一方面与梁稼虚与委蛇,一方面偷偷收集他通敌卖国的证据。
何玉倾用自己的生命完成了她的任务,当她倒在秦逸云怀中,求他将梁稼谋害先皇、陷害忠良、卖国求荣的证据转交给领军戍边的惠王时,他心知何玉倾并不安心。她担心秦逸云这个自由放浪的江湖游侠不愿意涉足朝廷纷争,然而她已别无选择。这并不是朝廷内部的党同伐异,这份证据事关整个国家的危亡,她只能寄望于秦逸云尚有一颗爱国之心。
秦逸云凝视着何玉倾临终也难掩愁绪的面庞,为国死而后已,女子尚且如此,男儿何以敢辞!纵然他浪迹江湖不拘朝廷管束,却非是不通达道理然之辈。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无国何以有家!秦逸云将血书藏于怀中,轻轻地放开何玉倾逐渐僵冷的身躯,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心怀大义的奇女子,转身踏马而去。
“停停停停停。”张导演突然叫了ng,这还是江辰皓第一次吃ng,他吃惊地勒住缰绳,转头看向导演,不明白出了什么错。
“小江子你怎么回事?你怎么一点感情都没有?”张齐从这几幕刚开始就非常不满意江辰皓的表演,他走到江辰皓身旁,拍了拍手里的剧本,“你现在告诉我,你觉得何玉倾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