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立刻明白了:“那黑龙江边必有苍耳苔!可惜,这里已经远离了黑龙江。”
“那怎么办?解不了毒了??”
司马逸初听李章中毒时已是震惊,待知道正是自己一手促成的就更是懊悔不已。一路走来,李章已经越来越特别地落在了他的心上,他既是自己的私有物,又是和靳白穆严一样的、能给自己以助力的伙伴。他知道李章不愿意成为他的人,但无论李章愿意不愿意,他始终都是他的人,从无更改过。只是他不知道也不愿去细想,自己与李章的纠缠真正意味着什么。
“这毒只要不大动情绪就不会发作,不与锦花配伍就不会致命,发作时只要心情平复了也就自然平息了。”白鹿依然有些怔忡,说的话却让人放下心来。
李章闻言点头道:“既是如此,就不用管它了。”他说着掩好衣襟站起身来,对着司马逸说:“王爷,还是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