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广场站满了群情激愤的平民,他们咒骂着,呐喊着,义愤填膺的面孔就印在拓跋磊的眼睛里。
不要紧张,不要在意,拓跋磊在心中这样对自己说道,这只是噩梦,是邪魔的诡计,只要他不在意,邪魔就对他无计可施。保持平常心,他就能得到神的庇护,从这个荒谬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没错,四王子被邪魔入侵了。”红衣主教的声音让拓跋磊有一瞬间的动摇,但是一瞬间之后,他又坚定了,那不是红衣主教,是邪魔的化身,邪魔伪装成红衣主教的样子,想要瓦解他坚定的信仰。
“但是我们不应该烧死他,毕竟,他曾经是王族,是这个国家的骄傲,国家的希望,国家的荣光。我们应该坚信,神会把他带回到我们的身边,而摆脱了邪魔的王子,将会更加坚定,更加无畏,更加勇敢地带领着我们,带领着这个国家走向光明。”
红衣主教的声音,威严,肃穆,安抚了广场上愤怒的平民,也让拓跋磊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没错,只要他这次摆脱了邪魔的侵蚀,他的信仰将会变得更加坚定,不再为任何邪恶的力量所撼动。
似乎发现拓跋磊也在听自己说话,红衣主教微扬的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我们应该为了能够将王子拉回神的怀抱而慷慨地伸出援手,告诉我,你们谁愿意助王子一臂之力?”
“我。”“我!”“我。”“我愿意。”“也算上我。”在红衣主教激动人心的演讲下,形形色色的男人在讲坛下集结起来,他们虔诚而坚定,众志成城的眼神热切到足以焚烧一切,目不转睛地看着讲坛上的王子。
“好!”红衣主教欣慰地大喝一声,“我宣布,你们将以神的名义对王子进行救赎。现在,将你们的jī_bā插入王子的屁股,攻击他yín_dàng的pì_yǎn,用你们的jīng_yè洗涤他肮脏的灵魂,将他重新拉回神的怀抱吧!”
什幺?!拓跋磊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不,这只是噩梦,是邪魔的诡计,不要在意,不需要在意。
一遍又一遍这样自我安慰的拓跋磊被锁在了实木制作的枷锁里,这让尊贵的王子不得不摆出弯腰屁股向后撅出的屈辱姿势。当他的裤子被剥落,第一个冲上来的平民握着jī_bā在他的臀缝里磨擦,即将被鸡奸的恐惧终于让王子花容失色地尖叫了起来:“不要,你们不可以这样做,我是王子,快点放开我!”
“尊贵的王子,我这就用jī_bā狠狠地日你的pì_yǎn,以神的名义。”陌生地平民不顾拓跋磊的抗拒,将jī_bā抵住了他的娇嫩的pì_yǎn,挺腰狠狠贯穿了王子的后庭。
尖锐的剧痛让拓跋磊发出凄惨的哀嚎,如果不是被枷锁羁押着,这样的剧痛足以让娇惯的王子放弃教养在地上打滚。但是结实的实木枷锁锁住了他的脖子和手腕,这让他只能屈辱地扭动着屁股妄图逃离平民的攻击:“不,拔出去,我的直肠要碎了。不,啊,不要插,啊,好痛。”
“不应该痛吧,殿下,”红衣主教附在拓跋磊耳边低语,“你的pì_yǎn从小就尝过了各式各样的jī_bā,已经完全能够从被chōu_chā中感觉到xìng_jiāo的快感了。”
“你胡说!”理所当然的陈述句是巨大的羞辱,这让拓跋磊屈辱而愤怒地涨红了脸。
红衣主教并不因被质疑而愤怒,他的声音缓慢坚定娓娓道来:“自从十二岁第一次和教皇大人xìng_jiāo,殿下一直被各种jī_bā插入,大臣,贵族,甚至商人,只要他们付得起钱,也可以跟殿下春风一度。瓦塔山一役战败,殿下甚至被送去北疆住了三个月,听说,在那里连狗……也跟殿下有过亲昵的关系。”
不对!不对!明明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激烈地反对。但是在红衣主教缓慢坚定的陈述中,反对声音渐渐的消弭下去,拓跋磊无法控制地想象着,不,是回忆着那些桃色的过往。
“王子殿下,看见自己的父亲被鸡奸,居然兴奋了起来,您真是个坏孩子,坏孩子就应该被惩罚。”
满脸褶皱的教皇,在剥下被红色棉绳捆绑在石柱上的少年的裤子之后,残忍地贯穿了他。年纪足以当曾祖父的教皇的大jī_bā狠狠地穿刺着拓跋磊的pì_yǎn,即使他痛到啼哭也没有停止,反复地奸污着拓跋磊已经被磨到出血的pì_yǎn。当教皇将攀升至顶点的jīng_yè射进拓跋磊的肠道的时候,他也懵懂地流出了尿液。
“王子殿下,听说你已经能够用pì_yǎn吞下巨物了?”
壮年的财政大臣,年纪跟拓跋磊的父亲差不多,据说他还是母后那边有血缘关系的远亲,却在询问后掰开了稚嫩的臀瓣。深深埋进拓跋磊的身体的时候,财政大臣脸上的皱纹如同菊花一般舒爽地绽放开来。
“殿下,我可是支付了一个金币的价格。”
面对摆出虚假地恭敬笑容的白白胖胖的乡绅,疲惫的拓跋磊不得不再次分开了修长的双腿,对着远远比他高壮的成年人露出还在不时滴落出白色浊液的pì_yǎn。
瓦塔山一役战败的时候,拓跋磊被送去遥远的北疆居住了三个月。
北疆的人根本没有拿他当王子看,他跟最低贱的军妓住在一起,任何士兵都可以在他的身体里发泄。在那里的三个月,他没有一刻得到过休息,随时pì_yǎn里有一根以上的火热的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