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错了,我不会再污蔑你了,求求你,让它从我身上离开。”
“是吗?我很高兴你决定修正自己的错误,”丧尸平静地看着拓跋磊,他甚至对惊骇恐惧得几乎要脱相的健美青年扯了一下嘴角,细微到不仔细看几乎无法看清的动作,但是表达了丧尸想要传递出贵族绅士般微笑的决心,“但是你必须为你之前的错误受到惩罚。”
“不,不不……”拓跋磊感觉卷住四肢的肉须逐渐收紧,身体被挂在半空中呈大字型拉开,肩胛和腿根传来几乎要被撕裂的剧痛,不要说躲避,连动一根手指都无法做到。丧尸狗的jī_bā终于顺利抵住了羔羊惨待宰割的pì_yǎn,噗呲——毫不留情地冲了进去,“啊——!!”
硕大的狗jī_bā一下子完全贯穿了拓跋磊的pì_yǎn,公狗的jī_bā有着插入之后会卡住母狗yīn_dào的骨节,丧尸狗不仅保留了这项本能,而且在丧尸化后变异的更加可怖。插入之后,巨大的骨节卡住了直肠,除非得到满足后主动拔出,就算将拓跋磊的pì_yǎn剖开,丧尸狗的jī_bā依旧会牢牢抓住他的直肠继续发泄。
肉须稍微松开了一点拓跋磊的四肢,在拓跋磊绝对无法逃离丧尸狗的奸淫的情况下,观赏英俊青年健美的身体因为痛苦而不断扭曲翻滚,也是足以让丧尸死去的心脏感到灼烫跳动的惩罚项目之一。
对于拓跋磊而言,被丧尸狗压在胯下猛力顶干不是最痛苦的,无骨的肉须卷着他的四肢,强迫无力反抗的身体主动迎合般向狗jī_bā上猛撞,内脏被野蛮冲击的剧痛让拓跋磊更加感觉到了几欲发狂的痛苦。
“啊,啊,不要,哈,不,求求你,不要再日我了,内脏要被挤碎了。”
拓跋磊不断发出凄厉的哀嚎,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打湿了青年坚毅的下颌。英俊健硕的青年,此刻却像一名惨遭凌虐的娇弱少女一般,除了恸哭和哀求,再也做不出别的反应。
屈服和求饶并没有得到相应的怜悯,丧尸狗依旧疯狂地在青年紧绷温暖的pì_yǎn里追逐着快感。
丧尸欣赏着年轻英俊健美的青年被丑陋恐怖的丧尸狗鸡奸的画面,也兴奋地用肉须去折磨青年的奶子jī_bā和gāo_wán。纤细的肉须甚至欢快地伸展着灵活的触手,扒开青年结实的屁股蛋子,将本来隐藏在臀缝里的pì_yǎn更多更大的暴露在丧尸狗大jī_bā的奸淫之下。
被丧尸狗奸淫的事实夺取了所有的骄傲和理智,拓跋磊完全屈服了,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让正在疯狂chōu_chā操干翻搅的丧尸狗jī_bā从他的pì_yǎn里拿出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任何事,”丧尸重复着拓跋磊的话,沤白的死灰色眼珠似乎闪着兴味的光,“哪怕是怀孕?”
“是的,哪怕是怀孕,只要你不要再让丧尸狗的jī_bā日我了。”
“这个提议听起来真是诱人。”丧尸放缓的语调似乎在沉思。
“我愿意怀孕,求你,求你日我的pì_yǎn,把jīng_yè射在我的肠子里,让我怀孕,为你生下小丧尸。”拓跋磊极力劝说,犹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哪怕没有原则的妥协让他显得更加屈辱狼狈。
“这个提议真的很诱人,你几乎要说服我了,”当丧尸的肉须抚摸到拓跋磊的奶子的时候,青年急切地将健美的胸肌送进肉须的包围圈里,对于青年谄媚的讨好,丧尸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勉强算作微笑的褶皱,“但是丧尸狗的jī_bā不到射出是无法拔出的,我也不行,强行拔出的后果是你的肠子会被一起勾出来。”
啪——稻草绷断了。
愤怒的拓跋磊疯狂地挣扎起来:“骗子,你这个骗子!”
“骗子?你是真的期望这个评价也成真吗?”
拓跋磊浑身一僵,透骨的寒意,甚至令他额头的冷汗,睫毛的泪珠都停滞了:“不,我一时情急口不择言,我胡乱说的,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想出更可怕的折磨了,我不会再污蔑你了。”
丧尸用沤白的死灰色眼珠紧盯着拓跋磊,似乎在判断他悔过的真诚度,终于,丧尸用僵冷的尸脸摆出了一个神似而形极其不似的大发慈悲的表情:“如果你好好伺候我的宠物,那幺我就考虑相信你的承诺。”
哽咽的拓跋磊努力撅起屁股,强忍着剧痛去配合丧尸狗的操弄,打桩样快速密集的chōu_chā令他痛到浑身痉挛颤抖,泪水无法控制地不断落下英俊的面容,艳红的嘴巴却不得不被迫吐出没有廉耻的làng_jiào。
“啊,好舒服,狗jī_bā日得小pì_yǎn好舒服,再来,不要停,用大狗jī_bā一直qiáng_jiān我的小pì_yǎn,日我的làng_xué,干我的肠子。啊,肠子里好多狗jīng_yè,操起来菇滋菇滋地响,啊,好爽,爽得jī_bā都要尿了。”
被丧尸狗的jī_bā贯穿的pì_yǎn传来剧痛,被丧尸的肉须囊子包裹的jī_bā却传来激爽,同时置身于天堂和地狱的复杂感官逼得青年高大健美的身体不断扭曲翻滚,无处不在的触手却钳制着他,让他每一秒都被囚禁在极痛与极爽之间挣扎徘徊。
拓跋磊身上一阵发冷一阵痛到热极,津出的汗液混着丧尸肉须上的粘液,浑身的皮肤都被浸润得湿淋淋亮晶晶的。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