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咳,咳咳,唔,唔,唔哈,唔。”
豁然被袭击到口腔,舌头、上颚、齿列和喉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侵犯,雷世难受到作呕。因呛咳而不住哽咽的喉头却招来野蛮肉须更凶狠地chōu_chā,丰沛滚烫的泪水止不住地留下外科医生通红的面颊。虽然斯文清秀却毫无疑问是成年男性面孔的医生,此刻却悲惨得由于惨遭蹂躏的少女一般。
看见外科医生被折磨得高亢哭叫的可怕画面,拓跋磊骇得手心满是冷汗,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拓跋磊的身后,丧尸抵住了他的脊背,甚至还游刃有余地跟奸虐雷世的丧尸打招呼:“玩得很开心?”
那只丧尸没有回头,目光一眨不眨地雷世。那丧尸生得高鼻深目,这样的长相让目光显得深邃迷人,但是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的雷世感觉不到深情,只能被迫承受更暴虐的痛苦:“你知道吗?刚刚醒的时候他试图攻击我。不,是攻击了我,他卸掉了我的胳膊。但是现在却这样乖地求我,哭得真……可爱。”
深目丧尸的话说得并不流利,但是他回答提问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拓跋磊惊讶了。
幸存的生化学家通过研究指出,高阶丧尸是分区域的,不会同时存在于同一个区域的。就像狼群只有一匹头狼,就像一座山上没有两头老虎,合笼只有对抗没有共存。但是眼前两只高阶丧尸近距离闲谈的画面打破拓跋磊的认知,显然,他们更进化了,学会了团结合作和分配猎物。
“你看到了,”丧尸用人形的手臂环住拓跋磊的腰,把下巴放在拓跋磊的肩膀上,探出了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如果你乖乖的,就可以少受点苦。如果你不乖,我保证,你会哭得比你那位同事更……可爱。”
即使立马被变成肉须的舌头贯穿脑袋都不会惊讶,但只是被湿冷的舌头舔弄耳垂却让拓跋磊浑身都哆嗦了一下。打从心底里升起的寒意,不仅仅是对即将遭遇的酷刑的恐惧,更是对懂得杀鸡儆猴的丧尸的惊骇。进化到这种地步的丧尸,人类真的可以匹敌吗?拓跋磊第一次真正对人类的未来感到了担忧。
拓跋磊被带进了一间现代简约装潢的卧室,在末世爆发了如此久的时候,这间卧室保持着干净整洁到令人吃惊的地步。带着粘液的肉须钻进了拓跋磊的衣服,无孔不入一般,数量繁多的肉须在布料下四处游走,重点攻击着他的奶子jī_bā和gāo_wán。
刺啦——明明是无骨的软体,却有力到令人恐惧的地步,轻易撕裂了结实的衬衣,西装裤也没能幸免,变成了一堆看不出原本形状的破布。
“不……”
这并不是一次有效的抵抗,甚至谈不上拒绝,被剥得精光的拓跋磊躺在床上,无力的低喃不过是碍于颜面的害羞的呻吟。但丧尸似乎并不能判断人类的拒绝是真正的抗拒,还是欲拒还迎的口是心非。它用肉须扯开拓跋磊的四肢,强迫健美的青年像一只待解剖的青蛙一样在自己面前展露出身体。
“你最好乖一点,如果不想变成你的同事那样的话。”
丧尸僵冷的表情和平板的声调,在想要表达愉悦的情绪时大打折扣,沤白的死灰眼球却在威胁时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拓跋磊不得不强忍着害羞张开身体,任由丧尸用黏滑的肉须探索自己的每一寸皮肤。
“我会乖,你不要那样对我,嗯,啊哈。”
极其纤细的肉须触碰到了奶子,一会儿绞紧,一会儿戳刺,滑溜溜摩擦的时候就像被湿滑的舌头舔舐,拓跋磊的奶子很快就在那样的细致的玩弄下充血肿胀得如同两颗坚硬的小石头。
jī_bā也没有被放过,挤在一起的肉须像一个柔软的肉套子,套住了从guī_tóu茎身根部到gāo_wán的整副生殖器。比拓跋磊用过的任何名器倒模飞机杯都还要柔软湿滑,常规的撸动套弄之余,灵活的肉须还会冷不防高速旋转,末世后疲于奔命罔顾情欲的青年,几乎要沦陷在被不断榨取jīng_yè的快感地狱里。
最让拓跋磊疯狂的是对于pì_yǎn的攻击,绞成一束的肉须丛如同刷子一般刷弄着他的臀缝,每一次摩擦,充当着刷毛的肉须都灵活扭动着狠狠骚刮他的敏感的pì_yǎn,滑溜的骚刮让他的肠子升起空虚的痒意,这摧毁理智的瘙痒甚至一直传递到了直肠的深处,让他的jī_bā骄傲挺立,马眼流出更丰沛的透明粘液。
所以当拓跋磊被肉须拱着腰,对准粗壮的触手撅起屁股,眼看着深红色的触手捅开紧张得不住收缩的pì_yǎn,插入已经湿滑的直肠,一直贯穿到颤抖的直肠深处的时候。闷钝的胀痛安抚了等待产生的空虚渴望,所以拓跋磊发出的不是痛苦抗拒的喘息,而是满足欢喜的呻吟:“啊,进来了,真的插进来了……”
被插入了!在pì_yǎn里灵活蠕动的触手di◆123点,正发出chōu_chā粘液的水啧声,留在外面不能挤入的触手,也不甘寂寞地拍打着结实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甚至自己难耐的喘息和甜腻的呻吟,都无一例外地向拓跋磊述说着他被丧尸插入却甘之如饴的事实。
“舒服吗?小东西。”
拓跋磊是一名成年男性,拥有高大挺拔的傲人身躯,长相英俊帅气,四肢修长健美,无论如何也不能算是小东西。但当他被丧尸冰冷的舌头舔弄着耳垂,被数量繁多的肉须玩弄着奶子jī_bā和gāo_wán,被滑腻粗壮的触手日弄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