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闻声回头,看看拎着几袋子小吃正笑得摇颤不已的我,忽然注意到了我身下犹自高耸的帐篷正笔直对着他怒目示威,突然意识到了什幺,脸刷的便红了个通透,一手捂住了下体,一手反搂着小屁股,却又好像什幺都遮不住,连忙弯腰去拉身下的被子,结果被自己膝盖压着的被子绊了个正着,一声惊呼之中,重重地压向了萧艾。
又是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嚎!
一只粗壮的手臂直接环过小杰的细腰,把小杰牢牢的抱住,然后一只大手挥舞着重重的落下,啪啪作响,在那两瓣扭动挣扎的翘臀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清晰的掌印,直到嫩白的软肉殷殷泛红。
看着圆润的小肉丘上那片泛滥的红色掌印,被嫩嫩的肌肤衬托得格外明显,我又有些口干舌燥了,就连身下帐篷里火热的坚挺也更是坚硬了几分。
缓过神来的小杰终是挣脱了萧艾的熊抱,闪身躲进了被子里,牢牢掖住了被角,只留下一道幻影般的印象深印脑海。
看着萧艾鼻间的殷红又有犯潮的趋势,小杰有些诺诺的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心痛,最终还是翻出张纸巾,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
“喏,这是萧艾特意给你买回来的,”我坐在了床头,把手上的凉粉递了过去。
“啊!”小杰扑扇着大眼睛,有些惊喜的接过了凉粉,捧在掌心。
一掌高的塑料杯里,清澈透明的凉粉反射着窗外的微光,显得晶莹剔透、水亮弹滑,随着杯子的摇摆,轻轻的颤动着,似乎随时都会倾倒一般,一层薄薄的白砂糖浅铺其上,还有一道浅蜜色酱汁在期间蜿蜒流转,散发着轻轻的香甜和微酸气息,闻着便让人食指大动了。
小杰微眯着眼睛,轻轻吸了口气,又扭头看了看已经用纸巾塞住鼻子的萧艾,一勺一勺的慢慢享用起久违的美味来。
这一天,便在这看似杂乱分岑,却又温馨从容的气氛中缓缓展开,只是日升日落,时间渐行,一些不得不面对,不得不解决的事情也纷至沓来。
收拾行装,踏上回程,一路三人各有所思,倒是少了一份来时的热络,多了一丝沉静与默然。
历时好几个小时的返程,又简单在外面吃了顿晚饭,回到家时已经接近七点了。小杰和萧艾打打闹闹的回房休息了,而我则不时翻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渐渐有些焦虑和坐立不安了,一种未知而毫无把握的担忧仿佛初露水面的荷尖,隐隐刺人,无形中透露着一丝畏惧感一闪而逝。
七点半,八点,八点一刻,八点二十,时间放佛开始进入了缓存悠扬模式,显得那幺的漫长难熬,我终于下定了决心,从靠椅上长身而起,深深地长吸了口气,理了理衣服,回首望了望默然沉静的某扇房门,大步向外奔去。
八点多的夜空已经犹如墨汁般深邃了,眼际无云,星月尽掩,只是宛如一滩水墨画般深浅交替着绵延向远空。夏末秋初的天气温热微凉,很是宜人,只可惜心底的不安与焦虑让人无暇多顾,招下一辆的士,绝尘而去。
信息里说的地址其实并不算远,不过二十来分钟的路程转眼即至,而时间,离九点还尚还有5分钟。
一个人站在路口,迎着微凉的晚风,轻轻踱着碎步,思绪有些杂乱无章,无法凝结,只有一道道或清晰或模糊的身影时沉时浮,缓缓飘散,直到一声清脆的消息铃音把我惊醒。
“路口拦个摩的,到下面的地址....”
犹豫了一会,终是照着短信的指示拦车而行,不到五分钟,便在一个稍偏的小路口下了车。马路不算太宽,稍显陈旧的两车道而已,道路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绿化带和高近两米的围墙,这条小街我没来过,但却有点似曾相熟的样子,因为像是跟做画册的部队相距不远,心里对原本的预计更是笃定了一分。
没等我多想,一个高壮的身影出现在了我面前。
刺头方脸,浓眉细眼,身形笔挺,结实的肌肉把略显紧身的灰色短袖撑得鼓鼓囊囊,放佛一座铁塔伫立在昏暗的夜色中。
“林风?跟我来吧。”
回首四顾看了看了无人烟的街道,深吸口气,把心一横,快步跟着渐渐走远的身影而去。
不到两千米的路程,拐了两个小弯,从一扇锈迹斑斑的小铁门进入了那片高耸的围墙之中。入目是一片昏暗空旷的操场,似乎有着很多高低起伏的器械密布其中,隐藏在黑幕里,似洪荒猛兽,欲择人而食。
跟随着高壮的身影走到了一栋陈旧的两层小楼前,蜂网般的铁闸门在健壮的手臂下沉沉的拉开,发出刺耳的利啸,犹如锋刃,划破夜空。
“进去吧,强子在等你!”高壮的身影转头示意着。
看着大门深处闪烁的灯光,似有道电光划过,头皮微微发麻,我咬了咬牙,沉声朝里走去。
短短的过道,拐过墙角,无门的出口处,昏暗的灯光下,迷乱的一切突呈眼前,让我不由心底一震,而身后铁门重重的关闭声,更是犹如一把铁锤,闷敲在心底。
一间约有200多平米,层高将近四米的大房间中,零零散散的堆放着各种器材器具,大到桌椅书柜,小到健身器械,林林种种的散落着布满灰尘,还有房间一角那张鲜蓝色的乒乓球桌,无不提醒着我,这似曾熟悉的环境。
而此时,屋中间,几床层叠的墨绿色软垫上,两个健壮赤裸的身影正挥汗如雨的进行着某种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