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衿冷听他叫疼,又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忍一忍,挨了一大半了。”
“三师兄不气我误伤别人?”景衫薄问。
“气。于文太的确不是好人,但是,这和你能不能冤枉他没有关系。被人冤枉不好受,可冤枉别人更难受,三师兄是怕你铸成大错,无可挽回,一辈子受良心的煎熬。”卫衿冷正声道。
景衫薄放开了抱住师兄脖子的手,“小夜懂了。大师兄罚我,也是罚我冲动。”
卫衿冷笑了,“原本不想说的,你既然挨不住,就当先发个枣给你吃。大师兄说了,板子要重重地打,但是,不许叫你给于文太道歉。”
景衫薄的眼睛发出光来,“我当然知道!大师兄才不会因为别人罚我呢。他肯定说,‘我商衾寒的师弟,莫说是废了他一条手臂,就是要了他的命,难道,还要我的小夜赔他不成?’”
“啪!”重重的一巴掌,脆生生地落在景衫薄臀上,“大师兄护着你,你就能无法无天了?”
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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