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商衾寒却突然挺身而起,避过了他致命的一剑,继而沉腰横肘,一个转身,狠狠握住了他剑锷,他出手毫不犹豫,一招间就夺去了晋枢机掌中的长剑,岳峙鸾停的站在那里,倚剑而立,满面萧然,虽是长身猿臂,直如玉山江倾。
“你敢抗旨!”晋枢机怒喝。
商衾寒手掌一松,将他飞泉剑抛在地上,“商衾寒大好男儿,纵然不能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不能将皇室骨血,贵胄性命送在一个佞幸手里!”他说着就向商承弼叩首,“微臣御前失仪,罪该万死,请皇上降旨赐罪!”
“皇上,万万不可啊!”
“皇上三思!”
“皇上三思!”
“皇上,难道您真的要为了一己私情受万世唾骂吗?”
“皇上!江山社稷为重,儿女私情为轻啊!”
“皇上,靖边王若有不臣之心,十五年前就可——又何必等到今日,受一小人所辱!”
“皇上明察!”
“皇上,皇上!”
商承弼望着视死如归的商衾寒,又看着带讪含讥的晋枢机,耳边全是万万不可,万世基业的喝阻声,突然间,万念俱灰。只错耳听得一声猫叫,竟是桃儿不知从什么地方跑来,一见了主人,也不管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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