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有甘肃一带流民啸聚一事——”
“有流民就给朕杀!他们都敢反了,朕还要爱民如子吗?给朕杀!”
“是。再有……”
晋枢机自信筒中抽出一张密报,看过之后便在烛台上烧掉,抓了一把谷子让鸽子啄他的掌心。
赫连傒推开门,“你什么时候养的信鸽?”
“打算要走的时候。”晋枢机将一把谷粒洒在桌上,轻轻抚着鸽子柔软的羽毛。
“你竟知道,我会孤身闯进梁宫带你走?”赫连傒有些不可思议。
晋枢机轻轻一笑,“我不知道。”他回转头望着赫连傒,“这些信鸽我养了四年,从承恩侯变成临渊侯开始,我就已经在养了。被打到浣衣局的时候,也要暗中设法看好了他们。因为我知道,我必有一天会走,我走的时候,他们也一定用得上。”
赫连傒伸出食指抚了抚鸽子头顶,“重华,你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晋枢机微微一笑,“你只需要知道,我会骑着你给的战马,帮你砍下商承弼的头就够了。”
赫连傒久久没有说话,久到晋枢机已将鸽子重新放出去,“借你的人再传个消息吧,就说,今年的殿试要开了,有人用黄金千两,白璧十双来押今科的探花郎,就是北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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