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子才握着鞭子就一把抽了出来,小顺子掌心被鞭子划了一道,商承弼抡起鞭子一通乱舞,“妖孽!你是妖孽!我最恨你这身子,什么濯濯春月柳,什么蒹葭倚玉树,朕恨你!恨你!谁都要和朕抢,谁都要和朕抢!这个身子,是朕的!是朕的!”他手中鞭风猎猎,每一鞭下去都割破了晋枢机衣衫,甚至有些乱鞭抽在了晋枢机脸上,“打花你的脸!看你还怎么让朕动心!”晋枢机在他鞭影下挣扎,抬起手去挡,正露出一段白皙的手腕,“玉手无分别!让你好看!让你全身上下都这么好看!抽死你!抽死你!”他发疯一样地挥鞭子,只要看到晋枢机身上有一寸皮肤是好的就受不了,想到当年蚩容单于在席上见他的惊艳,想到赫连傒公然夺美,商承弼妒火中烧,更失去了理智,“躲啊!躲!你为什么连躲都这么好看!你给朕爬啊,挣扎啊!不是挨打都是最狼狈的吗?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摆出这种样子,你故意叫朕心疼!装!我叫你再装!你越装,我越恨你!”
他提着鞭子乱舞,处处都是破风之声,鞭影卷过,连廊柱上的朱漆也被剥下一块,晋枢机衣服早被抽破了,露出一道道血色的鞭痕,商承弼却像是被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激起了兽(欲),硬生生就要将晋枢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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