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岂敢冒犯天颜,跪得极远,商承弼就是发脾气,一脚也没踢到,不觉更生气,腿风便扫过去。晋枢机连忙按住他,“怎么又这么大脾气,才答应我性子要收敛些,你总是这么暴躁,对身子也不好啊。”
那小太监被商承弼腿风扫到,早飞得半米远,好在晋枢机拽得及时,否则一条小命恐怕就要断送了。商承弼深吸了口气,问太医道,“怎样,汲汲皇皇的。”
冯太医蹙着眉,“冒犯侯爷,能不能张口让老臣看看。”
商承弼冷哼一声。
晋枢机张开了口,要他看舌苔,冯太医轻轻抹着额汗,似是要闻诊一番,商承弼一掌拍在床榻上,“看够了没!”
晋枢机一下就笑出来了,“大夫看病你也受不了,不如在这宫里蒸些馒头,多搁碱,去去你的酸气。”
商承弼握着他的手,“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朕现在一见这些御医就头疼,生怕你又有什么不好。”
晋枢机微微一笑,“生死有命,前人说得好,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顺天知命之人才能活得长久。”
“胡说。朕是天子,就算不能万岁,分你一半的寿数也是成的。”商承弼瞪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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