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弼单手撑着手臂悬在他身子之上死死盯着他眼睛,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刮了刮他眼睫,“重华,朕不想伤你,不要得寸进尺。”他没有等到晋枢机回答,便轻轻拂了他睡穴。
商承弼用手背滑着晋枢机肌理柔腻的面颊,看那个人安静到静穆的睡颜,“重华,朕不想说这些伤你心的话,你为什么不能体谅些。”
晋枢机睡得很沉,完全听不到,恐怕也不愿听他说什么,商承弼只是对着他的脸喃喃自语,“我能给的都会给你,你为什么这么性急,为什么不能等一等。朕不想伤得你这样,也不想因为你做个昏君。”
晋枢机自然不会回应他,他恐怕也不需要晋枢机回应,他半跪在他他身边,轻抚着他被固定住的每一寸骨骼,“朕伤得你这样,你还不懂吗?为什么忤逆我,朕不气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做,只是为什么不相信我,终有一天,我会把你要的都放在你面前,让你知道,这个世上除了朕,谁都配不起你晋重华!你难道不能相信朕,难道不能——”商承弼握住了拳,腹中气息四处流窜,他勉力压住真气调息,等到胸中郁结之气稍稍舒缓了些,便坐在他脚边,将他一双纤足捂在手里。
第二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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