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娄琛与高郁被其所救,虽有巧合的成分在,高郁深谋远虑也是原因之一。
翌日一早,两人收拾妥当之后便准备乘“莳花馆”的船去寿州。
临发出前,青竹带娄琛到隔壁的屋子换了身馆中打手所穿的衣服。娄琛肩宽腰窄,一身粗布麻衣穿在身上也难掩气度,青竹只得将其脸上伤痕加深了些后又多画了两道伤疤,以掩盖太过温柔的眼神。
做完这些后再看,已与其他与馆中的打手无甚差别,混在人堆里绝对认不出来。
娄琛对着青竹点头致谢,满意的回房找高郁。
可打开门的一瞬间,他却惊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眼前这个身着粉色束腰长裙,云鬓高挽,美目盼兮的妙龄女子是谁?
高郁晃了晃手道:“怎么,不认识了?”
这声音清朗而干净,不带丝毫脂粉气,娄琛闻声这才似回过神来一样,讷讷问道:“殿……殿下?”
“嗯。”高郁上前拉住娄琛的手,似娇似嗔得瞪了他一眼,“阿琛好是无情,分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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