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冬早一愣,目光落在那两只小雌鸟身上,忽地有些结巴起来,“挑,挑什么?”
两只小雌鸟在鸟类的审美里面是很漂亮的,冬早给叫了这么多年的丑八怪,更知道什么样的鸟儿算是漂亮,也知道在野外求偶到底有多难。现在有这样条件的年轻小雌性过来让他挑,对于鸟来说,简直就像是给好运砸在了脑袋上。
“你为鸟老实,在王府里又不愁吃穿,我把女儿给你是很放心的。”雌鸟道。
“可是我都已经有相公了。”冬早小声说,被两只小雌鸟的目光盯得有些局促。
雌鸟飞起来,用脑袋顶了下冬早的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说,以长辈的口气教育冬早,“怎么还在做梦呢,鸟当然是和鸟在一起的。”
门缝里的小猫咪见状吓了一跳,又见那鸟凶神恶煞的对着冬早,心里咚咚直跳。
鸟,鸟要吃人了!
小白和小黑对视一眼,终究还是害怕冬早给鸟吃掉,一齐忍着恐惧嗷的一声冲着三只鸟飞扑出去。
“不要吃冬冬!”
雌鸟和两只小雌鸟给吓得够呛,扑棱着翅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