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朗看到对面桌上的奖杯,不禁又想起昨晚的萧悦沄。
两年前,初见时的萧悦沄,外表精致,仪态从容,看似生活得很好,然而精致的眉眼间却似乎总萦绕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愁绪与对外界的小心翼翼。高中时的他总是缺乏安全感,仿佛身后有人在不断挥鞭驱使他刻苦学习生活。但现在,几年过去,萧悦沄没有了生活重担和后顾之忧,眉眼舒展,风光霁月,处事愈发果决自主,对自己的学业和未来似乎也不复之前的迷茫,已然成竹在胸,对此萧岳海和傅朗乐见其成,没有过多干涉,反而有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骄傲。
相比于萧岳海对弟弟还有“他是娚儿”的意识,傅朗作为现代土著,虽然接受了萧悦沄的穿越和生子设定,但心中却依旧把他当成一个男孩来看待,且这个男孩即将长成一个非常出色有魅力的男人。
傅朗想着昨晚上那个在聚光灯下淡定挥毫,捧着奖杯得意而笑,在记者面前应对自如,面对夸赞宠辱不惊的萧悦沄,只觉他浑身散发的光芒已经越来越明亮,却并不刺眼,犹如高悬于夜空的皎皎之月,只要你注意到就无法不被其吸引。
果然,越长大就越招人。
傅朗微叹口气,有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