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棠所受淫药,亦有这般效果,倒免去了用软膏的麻烦。
何星洲的手指在后来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障碍,轻而易举地探了进去,chōu_chā起来,一步步将二人带至yù_wàng的深渊,足以叫人粉身碎骨。
赵佑棠泪眼朦朦,后面主动地吞吃着他的指头,感受到何星洲或弹或叩,时快时慢的节奏,面颊沾着薄红,rǔ_tóu在情欲支配下敏感的高高耸起,主动相邀。何星洲来者不拒,腾出空手握住其中一枚红粒,又是拧又是掐,弄得赵佑棠既难受既快活,态如醉倒,呻吟更为厉害,带着湿润的哭腔,绷直后背,环抱他的脖颈:“啊……啊……何星洲……何星洲……难受……”
他身体温度烫得惊人,背后热汗早已打湿床被,将被褥里都烘得暖意十足,身底下更是一片泥泞,湿哒哒的穴口水光淋淋。
何星洲抵着他的rǔ_jiān,吹气含住红